祁砚清垂眸看向陆以朝的手,手指有力,骨节匀称,干燥温带着薄茧。
那天也是这样,陆以朝扑过来抓住他的手,好像哭了,好像也着急的。
但还有什么意思,先说放手的人,有什么资格再回。
那天他明明已经好准备了,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了。
他穿着厚重硬的铠甲,陆以朝依旧能用布满锈斑的钝刀,刺向他最怕疼的地方,刀刃生剜。
大概是觉得他不怕疼,Loading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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