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不喜欢程湛，沈衡其实没有仔仔细细考虑过。

应该是不喜欢的，沈衡对自己说，哪有人会喜欢上自己的金主，又不是傻。

可他想起曾经那个少年，想着多年前一个小小的，本没人记住，没人在意的承诺，他又觉得不甘心。

特别是，在看到程湛对李承熙的珍惜和护之后，他越发觉得腔之中一团火焰燃烧的那么厉害。

是妒忌？

又好像不是。

他总觉得程湛那可怕的占有欲让他承受不起，可同样的，他对着程湛，似乎也有着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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