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昭昭,你喜欢我吗。”
顾昭昭的脸瞬时冷了来,她很难给一个合乎德的回答,但是也并不觉得这有错。
“扫兴。”
阳台上的洗衣机适时地发提示音,顾昭昭快步走到客厅,把自己包里那块秤砣拿来,早前因为要换衣服,自己已经把秤砣分解开来了,其实也只是些书,没什么大不了。
她像是码筹码一般把那些书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,直到最后一本,顾昭昭悬在空中的手忽然收了回来:“这本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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