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？你担心我也染了病？”司裴赫听到徐意的名字，已是明白林知意的意思，然而挽留的心思又让他不正经地问她，仿佛是逗猫，愣是要将小猫惹得炸了才罢休。往日里的正经严肃收敛，此时只有顽劣的模样。

“司裴赫，”林知意也不恼，她不吃他这一，遇见过太多挑衅自己的人，现在看到司裴赫的纠缠，她反而有了耐心，“你若是不肯与我坦诚相待，我想，你还可以再在我这里吃一次亏。”司裴赫虽然在市井中势力不小，但她有把握能让他再跌一跤，甚至——跌入万丈渊。

她话语里的尖锐，终于让那张异域顽劣的笑容收敛：“这么沉不住气？”一旦谈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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