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太乐意，才想埋怨。

顾明渊，“你父亲送你来学堂，是让你学习还是让你跟人逞威结仇？”

沈清烟叽咕着学习。

顾明渊从榻上起来，沈清烟跟在他后面，两人一同转到十锦槅前，他在其中翻找一块紫石砚给她，那方砚有他的手掌大小，通体晶莹温，质地硬密实，砚台上刻了一个小小的渊字，旁边有小字，玉汝于成。

这是他的砚，他给了沈清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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