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能让她转学吗？」这个叫阿董的叔叔喝酒说。

「要转学也只能等她暑假啊。」母亲扒过桌上的红大卫，一着说。

「这小鬼真够麻烦的，乾脆不要读了，读书有用！」

「不行啦！她以后搞不好会是状元哩！我就要靠她吃喝了。」母亲燃菸说：「别看我女儿是个麻烦，她功课好的呢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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