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承言没答，只继续盯着外面那栋残破的楼房。

明明房门闭，他却觉目光已经穿透那堵厚厚的墙，窥见了里面那个被鲜血染红的楼，也清楚地看到了赵虞那张绝望的脸，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
明明开着车窗，他却觉闷得不过气来。

“许总？”

许承言从恍惚中回神，慢慢关上车窗：“走吧。”

司机启动车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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