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虞笑笑，仰起努力把泪收回去，转身走向阳台：“我想吹会儿风，碗你洗。”

“好。”庄晔笑着把碗收洗碗机，收拾干净餐桌和厨房，又拖了地，这才走到阳台默默站到她身旁。

她看的是他们曾经的大学，那个承载了他们无数回忆的地方，所有的欢乐与悲剧，都是从那里开始。

许久后，她轻声开：“那天，我也去了墓园。”

她指的是把喝醉的他带回公寓，与他发生关系的第二天。

她一觉醒来，身边已不见了他的踪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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