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还在那儿慢悠悠地念着，另一边的芙黎已经傻了。

“这是……什么？”她难以置信地开，因为还在定身状态，所以发声甚为艰难，“你……哪儿来的题？”

“你说这个？”苏凉语气平静，“好心人送的。”

准确来说，是她从老乡的课后试题里摘的——估计也是为了配合她原本的言灵，老乡特意在附赠内容里加了几张供读者自行测验的完整卷，还在其中设置了听力题。那些题里还不乏大杀伤力的选项，可以说是很合苏凉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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