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，闭上睛，半晌之后又睁开，开时语气定：“陶总编，我能作证。”

“这封信，是婉婉以前要寄给她人的。那时候她人在凌城带兵团演习，婉婉在宿舍给他写了信，但是要寄的时候，突然找不到了，就只好重新写了一封。”

“几年前，我们找了很久，都没找到。但现在回想，估计是当时她正好借我的诗词集看，写完信之后不小心夹书里了。我一直没发现，是前几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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