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峤不知他所想，良久，轻轻叹了气，只说一句：「我累了，我再睡一会儿。」

他恹恹地躺，外裳单薄，因为生病而有些怕冷的身体微微蜷起来，背对晏无师，看不清表。

晏无师走过去，对方也没有反应。

他伸手摸过去，虽然被沈峤拍开，指尖却还是触碰到微微。

「你在哭？」晏无师有不可思议，「这有什么值得哭的？谢陵不过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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