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倚阳的视线在他的白骨上划过，见到传说中的人皇果然如同传闻里一样，原本是双腿的地方已经被蛇尾所取代。

这人身蛇尾的王者死后依然维持着坐姿，手中拄着他的轩辕剑，哪怕已经离开这个世界，也依旧在自己的陵墓中镇守着那些被他杀死的凶兽。

“凶兽会从皇陵里来，多半是因为轩辕剑被人拔走了。”楚倚阳站在北堂寒夜身边，对跟自己一样清醒的人说。

北堂寒夜在迷雾里遇上过那些凶兽，还杀过一只，应当很轻易就能知这些绝迹于四境的凶兽全都是死掉的。

北堂寒夜没有说话。

整个轩辕皇朝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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