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晖说:“复旦吧。”
“那我也考复旦好了。”向东说。
“你要学什么专业?”
向东说:“管理或者金融吧。你想学什么?”
倪晖说:“你说我现在去报个术班来不来得及?”
向东看着他:“你想学术?”
倪晖嘿嘿笑起来:“我又不差钱,我觉得我应该跟阳阳一样,以后当个画家好了,以后想去哪里写生,就跑到哪里住几个月,永远都在旅行,人生是一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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