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立刻反驳：“不可能！”

他再大逆不，也不会说这样的话！

申姜啧了一声，看看左右，压低声音：“我也不想信啊，所以才悄悄问你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
“你怎么知的？”叶白汀突然质疑，北镇抚司规矩重，“指挥使的墙角，你们也敢听？”

申姜立刻举手发誓：“我没有！都是外边那群人说的！昨夜你和指挥使喝酒的时候，正好轮值的人换班，有人经过这边，就听来了两句……要不说少爷厉害呢！不仅敢和指挥使拍桌，骂指挥使放肆，你还扑过去和指挥使打架了，指挥使都没还手！”

叶白汀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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