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人的死何需赘述？”座上的蒋宜青开了，“赵大人畏罪自杀的时候，不是已经承认了这桩罪行，时间地都有，说得清清楚楚，此事我等同僚听了也很震惊，也很心痛，但事实已明，这里就不必讨论了吧？”

叶白汀视线掠过他，落在末座的李光济身上，提起孟南星三个字，提起孟南星的死，在座所有人都没什么表，因早就知了，也早有准备，唯有李光济，纵使已经知了这件事，悲伤过，难受过，现在仍然克制不住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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