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记得了。”

“那还要我亲你一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记得记得，女侠饶命啊。”

林鸣雅静静地看向他。

“林俗你以后就是我小弟了，我有一句江湖诀传给你，大姐说话，小弟听，大姐吩咐，小弟办事。”

学着她当年的气复述完，他又恢复了原来的语气:“我没有忘记过。”从来都没有忘记过。

“那你要乖乖听话，去读书，你不去，我也不去了，知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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