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湖叠清滟嘉,有三秋桂子,十里荷花。
羌管弄晴,菱歌泛夜,嬉嬉钓叟莲娃。
千骑拥高牙,乘醉听萧鼓,吟赏烟霞。
异日图将好景,归去凤池夸。“翔龙帝国最美的地方当数清水十里居了,听它的名字就知道此地人胜水美。
宁静美丽的清水十里居,杏花烟雨中的清水十里居,柔橹声里多娇多水多愁的清水十里居。
若说翔龙帝国之美有十分,那么七分在清水十里居。
若说清水十里居之美有十分,那么七分在凤池。
八月的翔龙帝国,酷热的如烘炉一般。在热的令人连气都透不过来的室内,人们的头脑中就会想到凤池。
静而美,清而凉的凤池。
说是池其实是片湖,在清水十里居里只因水清且浅,又似人间仙境,故名凤池。
在湖边的垂柳之下的石几上,慢饮着数十年的佳酿,迎着吹来的习习凉风,看着顽童们在一边相戏相逐,这的确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。
所以深居楼阁的娇娇小姐,风流倜傥的大家公子们皆披红带绿,携剑摇扇,衣杉飘飘的乘兴而来。众人在湖边指指点点,嬉戏而笑。一边是莺声燕语之气,另一边则是豪情壮志之风。
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数其中的两男一女和湖边的一对年轻夫妇。那对夫妇男的是英俊潇洒,气宇不凡,一身青衣长衫,腰配一柄长剑,宛然是一个高雅剑客。
紧挨他的妻子则是一位雍容典雅的少妇,正慈爱的看着正在湖边玩耍的一对粉琢儿女。
在看临桌的两男一女,女的一身白绸衣裙,面拂一袭白纱,看沉静的姿态就有沉鱼落雁之感,一双明慧的眼睛却搀杂着一丝深邃的,不易觉察的伤感,就这样坐着从未说一句话。
再看旁边的两名男子,面貌当数人中之龙,风流帅气,他们显然对那名女子十分好感,在一旁不住的献着殷勤,可惜费了那么多工夫也换不来女子的回眸一瞥,场面看起来倒是有些搞笑。
正在此时,只见远处一位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沿着湖边走来。说是叫花子,可是衣服却比叫花子还脏,还破。他手中拿的不是打狗棒和破碗,而是一把刀。白银吞口,黑鲨皮鞘,质朴平凡的刀。
一头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孔,无人能看清他的面孔。看他风尘朴朴的样子,一定是走了不少路,但却感觉不到他有疲劳的样子。因为他手中的刀,仿佛刀有灵气,已与他融为一体。
一路上不知道在想什么,只知道走,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坏了一道风景。
这就是从小女子帮逃走的我了。
自从跳崖之后,终于大难不死,落入十里清水之中,爬到岸边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漂流到哪里了。一路打听之下,才知道到了清水十里居。那该死的小女子帮竟然把我拖到离皇城千里之外的十里居,晕死。
没办法只好晕晕忽忽的打听着向回走,自小在皇城长大的我在人生地不熟的这里终于尝尽了白眼,没钱的日子不好过。要偷抢总是不忍,只好一路当乞丐讨到今天,命苦啊,这全都是飘伶烟害的,此仇不报,我就……
“哎哟!”我心里正想着如何报复飘伶烟呢,突然头部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,疼的我叫了出口。
我忙回头去看,哇!那么多人,这如何知道是谁打的?只发现地上有一枚带着水渍的石子,我摇了摇头又向前走去。背后传来公子小姐的大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