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经到了这地步，一半是他造成的，一半是石毅自己的归宿。安承泽知他没什么反对的理由，再心疼再难受也不能阻止鹰击长空，他只是慢慢地蹭到石毅旁边，刚才小小的怒气早就消失不见。安承泽慢慢搂住石毅的脖，低声说：“你至少要去五年对吗？”

“也、也说不准。可能中间有假期能回家待几天，也可能……六七年才能达到要求，正规队。还有可能……像我爸一样……”石毅说不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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