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晏却是微皱眉尖，走到秋忱身边低声问：“怨鬼？”

秋忱摇，同样小声回答：“是厉鬼。”

“什么样的？我想看看。”

“只有一个脑袋，发很长，睛还掉来……哦，她自己塞回去了，你看吗？”

“……算了，不看了。”

而李舒安的师姐起了疑心：“你俩自小相识？可我记得舒安拜入师门的时候，说自己是凡间李家大户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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