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也：“柏志明很可能已经逃国了，没有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，耗时耗力。柏朝不是傻，再给他时间吧。”

同样的话，从不同的人嘴里说来，刘少杰的反应大相径庭，他先是不可自抑地发笑，笑完表一收，沉默了很久，最终说：“其实不用问我，你应该也能猜到他去了什么地方吧?”

柏朝没否认：“他扔了真的身份证，大概率不会长久地留在国内。没有身份证，他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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