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朝侧目，语气平平地说：“穆警官，你在坏人中，的确是个很难缠的角。”

穆浩也很直白地回：“我不认为你是坏人，我更倾向于你有一些难以坦白的秘密。”

“既然你知难以坦白，为什么要逼我坦白?”柏朝的语气加重了，“甚至利用度秋来撬开我的嘴，你不觉得这样很对不起朋友吗?”

谁利用谁还真不好说……

“如果你能坦诚相待，对度秋来说也是件好事。”穆浩不为所动，一板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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