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明引来找甜辣椒，坐的第一句话也是：“我有害怕。我大概不是我爸爸的女儿，他是打仗打来的，我却害怕打仗。”

甜辣椒何尝不懂？“怕才是对的，我也怕。”

明引看了看甜辣椒，十分认真地问她：“你们想过要走吗？不瞒你说，我的教授要走了，他问我走不走，我……我想走。可我又舍不得你们，还有同尘，还有智引姐——智引姐会愿意跟我一起走吗？文引姐怎么办？说实话，我要考虑得太多了，我好矛盾，我想走，又不想走。”

“我们那日也说……真到了万不得已，我们就走。”

“真的？”明引一喜，“你不知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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