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针灸诊所的玻璃门，抓药和收费同在一个窗，里面的小妹嘟着嘴，“老板娘，今天元旦都没人来。早让我收工回家嘛～”

“再过一会没人就可以。”杨妈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，转对小妹说，“这可不怪我。”

见来人穿着簇新的呢大衣，蹬着丁靴，一派神，杨妈好蹭蹭，“先生，是有预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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