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日露, 杨柳拿着个柿饼站院墙西边往山上看，姜家的八个小孩连带还不满五岁的荟姐儿都在晒场上练功，她走过去掏一把松跟家里的狗站一起津津有味地旁观。

“还没回来？”春婶系着围裙走来, 西山脚还不见人影，她问杨柳饿不饿, “我先给你盛碗饭, 你先吃，别等他们了。”

“咔嚓”一声，杨柳咬破一颗松, 伸手给春婶示意，她嘴里吃着东西, 不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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