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以为你上大堤上吃烧烤了。」我觉得自己瓮声瓮气的。

「咦，你见我了？」

「那可不。」我以为母亲会扭过脸来，然而并没有。当然，我也没扭脸看她。

「哦，来了个朋友，」余光中，母亲捋了捋额前的发，「找酒店，安排了住宿。」声音很轻。她身上香的，不知是来自于香还是化妆品亦或是什么洗发、沐浴露之类的东西。我真说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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