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外臣？”继勋沉声，“昨日皇上怎么说的！如何今日又忽然变了卦？！殿前司都指挥使的位，这些年分明都空悬无人，我与太师府举荐几次，说是太过要，也没一个允来的！”

“大人！”常纪低喝了一声，咬了咬牙，“琰王就在此，大人说话多少看些分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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