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白也没想什么，提前给余三生打了个电话，说了自己哪天会回去。

余三生在电话里就嗯了两声，什么话也没多说。

比起当初没有离婚时，余三生这两年变得还是多的。

婚离了，老婆走了，儿上大学，放假也要工作，难得回来。

而且就算回来了，父两人也说不上什么话。

他越来越有孤寡老人的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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