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方然然的母亲，偶尔也会念叨着，甜甜的牛粥是灵的来源。我一般都会派人去给她们买，自己从来没有去过。

方家远把餐巾折好，放在自己腿上，像是在准备吃一次庄重严肃的西餐。

现在才来，可能有些迟了。

于小闻言一笑，她揉揉方然然的发，轻轻说：

早餐什么时候吃都不迟，能填饱肚就好。

方家远没有看向她，他坐在那，望着窗外。方然然看不清他的表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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