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河一向惜字如金，在妹妹面前却总是忍不住多费些舌。

用郑明的话说，对着妹妹才有了人味儿，不再那么刻板。

苏锦书自然是不惧的。

她大大方方走教室，里面本来嘈杂的声音立消，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。

有同，有愧疚，有淡漠，却唯独没有她意料中的鄙夷和嘲笑。

她略有些疑惑地往始作俑者的位置看去，正好和郑茜打了个照面。

郑茜竟然打了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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