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练过一段时间。”

又是小时候的一件徒劳无功的事。

但现在仔细想想，也并不完全是徒劳。

至少这算是他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兴趣好，和他一起走了许多年。

听见叶的声音，秦建远也凑过来看了一。

他时常有练字，要稍微更懂一些。

他同样简短夸了一句：

“好看。”

宋云回脸上笑意不减，很浅淡，但确实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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