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看着她们，颇有几分蔑视，薄微启，“你还小，我不想你抱着没用的过去白日梦。记住我的话，忘记你的母亲，特别是她的忌日，任何日都没有记住的必要。不管战争结束与否，你永远都再看不了她的坟墓。”

话毕，他绕过她们迈着长腿走了。

当康里颀长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，卓娅抱着娜斯塔西娅的手臂问：“安，他是不是叫你忘记你的妈妈？”

娜斯塔西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，她不可置信地说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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