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朝夕啧啧叹：“这全城闹鬼避祸的时候，居然还有这么多不怕死的鬼，真是财比命重。”

想来也未必是毫不在意，否则就不会怕太过招摇惹，而用红纱将灯火全都压暗了，谁知歪打正着，倒给这烟之地蒙上了一层隐秘的朦胧绮丽，生意甚至比之从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酒正酣，谁也无暇注意院中突然多的两人。虽不必刻意躲藏，江离还是往戚朝夕身边靠近了些，低声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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