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
“你一天问三遍日期，难不是因为年纪大了，忘大，记不住日吗？”石成摊手说。

贺东川沉默片刻，提醒说：“我记得你比我大两岁。”

如果他是年纪大了，那石成是什么？半只脚踩棺材里了吗？

唉，就不该跟他讨论年龄。

石成无奈问：“那你说说，你最近是怎么了？什么日对你这么重要？”

“十八号我和小苏要去医院。”贺东川语气平淡，但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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