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仙之人，可容颜长驻。

但心却会老去。

前这个眸光冷，剑眉总是晦暗不明的皱着的人，和她当年认识的那个意气凌云的少年早已判若两人。

“你杀了我之后得到的功成名就，看来并没有让你过得很快乐，归鸿，这是为什么呢？”

燕归鸿的双眸中有血丝遍布，死死地盯着月观玉的身影。

她在笑。

她眉宇间无恨无怨，好像在问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，而不是一个曾经对她许山盟海誓却又杀了她的仇人。

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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