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清然镇定自若，他稳稳握住方向盘，专心看路。

“你为什么追着沙尘暴开啊！”燕回非常不理解。

“这是回去的方向，什么叫追着沙尘暴开。”

“哦。”

燕回讪讪坐好，很快，她又“啊”地尖叫，“是不是哪里爆炸了呀！”

湛清然反问：“脚不疼了？”

燕回这才想起摸摸脚，又开始撒娇：“疼，我好害怕，小湛老师，沙尘暴好可怕。”她脸上一害怕的表都没有，十分愉快地、好奇地盯着窗外的诡谲风暴。

车里光线暗去，她脸上没卸妆，明灭间，人像落彩斑驳的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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