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昱似乎也被皎然的快乐染，亲了亲她的耳垂，“这么开心啊。”

皓哥儿认的字不多，更别说写了，皎然想到他缠着陶芝芝学这几个字的模样就想笑，了拆信封，“不知废了多少纸呢。”

还偷用了她的笺！皎然乐了，不过笺上只有两幅画，上面是一个大圆，圆圈里面什么也没有，面也是一个大圆，圆圈里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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