录供(2 / 2)

不然当初他为什么那么张,明显是害怕那个帮付聪的人。

“是有,但应该不是,至少不是他直接面。如果是那个人,今天就靠陈彪他们,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。”沉聿修说。

宋宁心里过了一遍自己得罪的人,能让沉聿修害怕的寥寥无几:“他为什么帮付聪?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要对付沉家?”

“你指的他是谁?”沉聿修知宋宁擅长诈人,笑问。

“那你指的他又是谁?”宋宁对他不满。

说好的坦城呢。

“我还不确定,没证据,不能乱说。”没证据是真的,但不确定是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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