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笑了：“怎么了？戳你肺管了？”

“对。”

梁暮低思考很久，又对刘淼说：“刘老师，我知你接这个纪录片的宣发跟老胡一样，也属于搂草打兔。但好歹咱们都为此付时间了，既然付时间了，都想听到响动。哪怕是被骂呢，您说呢？”

刘淼嘴角扬了扬：“行，报告我看看，再研究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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