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时，幺刻意挪远了，此时却又踱近了几步。

“喂，那五个蕃商都是你杀的？”

那人没动弹，半晌才：“是四个。”

幺扯着稻草的手一顿，又扣了扣牙，“不会吧。不是五个吗？”

“五个就五个吧。”那人也无所谓。

幺越发好奇，蹲在他身边，隔着栅栏又问，“不是你杀的，你也认？”

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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