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恨我了。”

“是我自作聪明，毁了一切。”

“我早知。”洛信原哑声，“无论怎么挽留，劝你，求你，逼你，只会变得越来越糟，你……终究还是要离我而去。”

“我这一生，看似万人之上，生杀予夺……但从小到大，但凡我想要什么，无论怎么哭，怎么求，从来不是我的……对我好的父皇，早早地没了。母后的宠……从未有过。好东西，都是哥哥的……我不想要的，无论我怎么哭，怎么躲，都会硬塞给我。就像……母后赐的银耳羹，坐不稳的皇位，半夜的鞭打……呵，还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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