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洗……就可以。”许则也跟着坐起来，能明显觉到有东西在往外。他扯过被单盖在身，“很晚了，你先回家。”

“好。”陆赫扬站到床。一直穿着，他捡起床尾的t恤上，随后去拿书桌上许则的衣服。陆赫扬背对着许则将那叠试卷拨开，看见最底的草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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