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赫扬没有回答他，但朝他走近了。许则将‘幻觉’这个假设排除，他之前从没有现过这幻觉，并且面前的陆赫扬过于真实，自己不至于分不清真假。

记得陆赫扬曾经说和贺蔚他们来这里野营过，或许是陆赫扬今天会到这个地方的原因。许则想伸手帮他拍掉身上的雪，但忍住了，他问：“你一个人来的吗？”

“嗯。”陆赫扬的态度有些疏离，“过来的时候看到有脚印。”

“怎么……会来这里。”

“来看看。”陆赫扬把目光转向远的雪场，“许医生——” 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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