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事向来有始有终。公主请着袜。”他再度撩起衣摆，目不斜视地单膝半蹲在罗汉床边，抬起手掌，示意姜鸾伸脚。

“夜了，赤足当心着凉。”

姜鸾没见着‘搜身到一半、人落荒而逃’的好戏，失望地叹了气，放长裙，遮住雪白的脚踝。纤细的足弓伸去，漫不经心踩在伸来的手掌上。

“准了。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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