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镜不很确定，“督帅或许是……笃定陛会听从劝告，不会打开那盒？”

“我可没他那么笃定。这不是打开了嘛。”姜鸾抱怨，“人长了嘴就是要提前说的啊。”

她自语说，“来而不往非礼也。他这么喜欢心里盘算，嘴上一个字不说，我也学他一回。”

步辇落地，宴场地就在前方的宴殿里。喧闹欢快的丝竹乐音已经混合着人声远远地传过来。

值守禁卫张就要大声通禀，姜鸾抬手挡住了。

她问文镜，“你家督帅的酒量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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