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报纸广告的加持，没几天打电话过来咨询的商家就多了。

政策放开后，干私人生意的商家如雨后春笋般涌。

服装店、鞋店……数不胜数。

沈清歌在报纸上留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，所以她跟小王的电话叮铃铃响个不停。

“你把他们电话记来，列个表排个时间到时候见面。”她吩咐。

小王笑着，“我明白，厂长，您这叫另起炉灶。”

她但笑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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