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和她重新认识，短则几个时辰，长则两三天，新的记忆就会彻底在她的脑海里被抹去。

她变得似乎是比以前更开心了，也不再歇斯底里地哭了。

常意注视着她天真的脸庞，轻阖上双，不忍再看。

“都怪我。如果我能再早”

如果她能早那么片刻，唐灵就不会失去自己唯一的孩，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。

“你没必要自责，天地之祸，非人力所能阻止。”皇帝只是淡淡地说了她一句。

沈闵钰知常意虽然看上去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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