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刚想骂她，却找不到词，她也没说错。而且凌霜雪没有否认，沈灼想到这，脸完全僵住。

凌霜雪提到了炉鼎的问题，也就是默认双修有效，他的病双修可解。可是他默默地忍受了千年，靠丹药和不使用灵力来维持平衡，洁身自好，完全没有考虑双修的法。

沈灼是第一个靠近的人，虽然是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况靠近的，但凌霜雪并没有拒绝，他反而担心沈灼会被他变成炉鼎。

千百年来，当真就没有能和凌霜雪实力相当之人？还是说他师尊对人世间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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