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言支起身，：“很疼的。”

何梦露收回手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她今天说了太多对不起。卿言有太多记恨的理由，区区几句对不起怎么可能抚平她遭受的一切。可卿言却没有恨何梦露，她看向何梦露的神温柔的要人命，甚至九年前的何梦露都不敢祈求这样的神。

卿言双手撑在桌面上，锁链被枕在何梦露的颈后，她有后悔打断这个吻。

何梦露也随着她的动作坐了起来。

“你很适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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