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，多尼克校园内，无穷级数的概念很快就传播了开来，无论是新入学的新生，还是即将毕业的学长，无一例外都在学习与讨论这篇《关于我称之为无穷级数的数列的一些质》，而他们讨论的过程中，除了争论论文本身的内容，还现了一个共识般的疑问，那就是——这篇文章的作者，黎曼，到底是怎么想这样违背直觉的理论的？

以及他到底明不明白“显然”这个单词的义？

他们的讨论与称赞与质疑，暂时还没能传到远在乌朗的黎曼耳中。

黎曼在准备开学。

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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