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欧阳淑闭上了睛，微微侧身，回避了周倩莲的视线。

她终究还是放弃了这个疼多年的师妹。

在司星面前，欧阳淑都还在犹豫，但是现在她定了决心，是她的错，周倩莲已经被她养废了，她不能再放任去，那才是真的害了周倩莲。

百多年没有学会的理，而今现实以最为惨烈的方式，教导她何为正确何为错误。

欧阳淑内心平静又疲惫，早知如此，又何必当初呢？

周倩莲瞪大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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